“她像一根刺，扎进了娱乐圈的审美舒适区。”时任《新周刊》主编封新城回忆。

美国《时代周刊》，把她的照片印在封面，标题直白《亚洲英雄》。

李宇春的演唱会上，曾有一个名场面。

当《皇后与梦想》前奏响起，舞台升降机缓缓托起一座玻璃金字塔，她穿着西装从顶端破壁而出。

2018年纪梵希大秀上，设计师Riccardo Tisci对她说。

“你让我想起年轻的麦当娜，用风格反抗全世界。”

有人说她“不像女人”，她用20年时间证明自己。

真正的酷，不是外表的中性，而是骨子里的不服输。